文/醒醒

编辑/小情书

说到阿波罗，你可能会觉得陌生，但说到马季，却是众所周知，阿波罗是相声大师马季的妻子，也是马东的母亲。

当初，我不顾流言蜚语和世俗偏见，毅然选择了和马季在一起，结婚生子，一起度过了夫妻俩旅途的风风雨雨。

在一起的几十年里，阿波罗成为了马季的冠军，照顾马季的生活。

马季生病时，陪他到处求医。两人熬过了所谓的七年之痒，金婚银婚，依然携手走过。

可惜就算是真挚长久的感情也逃不过你将去哪里和命中注定。

01

阿波罗，一个来自东北的聪明女孩，从小喜欢音乐，是十里八乡的著名歌手。

一次偶然的机会，铁道兵文工团团长焦乃吉听到了阿波罗的歌声，当时惊呆了，主动伸出橄榄枝，问她愿不愿意加入文工团当一名文艺兵。

焦乃基以为阿波罗一定会同意，谁知道阿波罗说他妈妈不同意，所以他也不能同意。

焦乃基深思之后，不愿意放弃他所看到的美好前景，于是主动去拜访阿波罗的母亲。

知道阿波罗的母亲担心阿波罗离她太远，不好找婆家，就不让阿波罗去。

得知原因，焦乃基哈哈大笑，拍着胸脯说:

“阿波罗的终身大事，我已经报道过了！”

阿波罗的母亲把阿波罗送给他当文兵，然后焦乃基就这么做了，把马季介绍给阿波罗。

焦乃基觉得马季说相声，跟唱歌差不多。

而且大多数说相声的人都过着通透的生活，会珍惜婚姻，所以主动为两人牵线。

我以为十有八九会发生，但是阿波罗不愿意。她觉得自己经常在广播里听马季的相声，觉得他就像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年龄差太多了。

还记得焦乃基保证绝对不会后悔去阿波罗吗？阿波罗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见马季。

谁知一看到马季，阿波罗对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那时候的马季只有一点黑，一点胖，一点老。她二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像她三十多岁。

先入为主的印象，让阿波罗一下子对马季没有了概念，但既然来了，就得持之以恒。

阿波罗随便和马季聊了几句，他准备找个借口离开。谁知道马季临走前开口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相声演员，也是一个被批评的人。”

阿波罗愣住了，然后马季开始断断续续地解释。

比如我谈过几段感情，我是怎么被批评的等等，我会如实汇报我的所有情况。

马季觉得自己是在坦诚相待，可以做到，但不能做到，也不能强迫对方。

阿波罗听了马季的生平报告后，不知道有什么反应，但他对马季的印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很多人都被批评过，但很少有人能承认。对人诚实真诚就更难得了。突然细看马季，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最终，马季用自己的真诚赢得了阿波罗的青睐。分手前，他们约好再见一面。阿波罗回家后，他开始期待他们之间的下一次会面。

只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却不尽如人意。阿波罗没想到马季会带自己去看批评报告。

阿波罗觉得很奇怪，因为一个追求女人的男人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优点，而是马季像抖不掉的豆子一样把自己身上的污点都露出来了。

真的是相反。很独特。

虽然这样很可能会让女生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但是马季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想欺骗这个好女孩。

阿波罗是一名士兵。他害怕自己会影响到她。与其以后有矛盾，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这些。接受不接受由她自己决定。

最终，阿波罗接受了马季和他在一起，并很快结婚，过着简单的生活。阿波罗对现在的状态也很满意，但是好景不长，麻烦就来了。

马季当时又被“批评”了，这件事也影响了阿波罗。很多领导主动找阿波罗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自己思考:

“你是军人。你要坚定立场，考虑自己的未来。”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但阿波罗坚定地选择了支持马季。

对于当时的阿波罗来说，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定不移地和马季站在同一阵线，在这个信念上从未动摇过。

好在灾难终究会过去，马季也重新回到了阿波罗的身边，过着平凡的生活。

当生活重回正轨，幸福悄然而至。

阿波罗怀孕了，生下了儿子马东。他们之间的世界变成了一家三口，他们很幸福。

02

有了儿子后，马季的相声事业有了新的起色。

甚至走到国家领导人面前说相声，成为真正的相声艺术家，而他的成就背后，阿波罗的贡献功不可没。

对于马季来说，阿波罗是他相声段子的第一批观众，也是他的第一个分享对象。

他经常在半夜十二点突然想起一个笑话，然后叫醒睡在身边的阿波罗:

“亲爱的，醒醒。今天在飞机上想起了一个笑话。听听吧。”

此时的阿波罗虽然嘴里在骂骂咧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睡意，听着马季漫无边际的话语，又困又想笑。

最后我不眠不休的听了马季的相声，时不时的提一两条建议。

马季的很多经典相声都是在博的“指导”下创作的，所以马季相声成功的背后少不了阿波罗的付出。

那时候，马季也是阿波罗中最忠实的听众。后来阿波罗加入中国唱片学会，担任音乐编辑，他的《十五的月亮》风靡全国。

这首歌从崂山前线唱到塞北高原，从大江南北唱到黄河两岸。

而这首歌也是阿波罗在马季的陪伴和指导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剪辑的，也有马季的贡献。

在工作中，他们互相成就，互相引导，在生活中，他们互相照顾，互相陪伴。

阿波罗生下儿子马东后，他的生活中有了更多欢笑。

我儿子徐继承了他父亲的幽默和健谈。当阿波罗出现时，两父子会相视而笑，只是听着阿波罗喋喋不休。

阿波罗有时会想，为什么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丈夫马季，在外面都不敢看自己。

在马季出差回来，阿波罗带着朋友去接机。谁知下了飞机的马季，先和朋友打招呼，最后和自己说话。

而我自始至终都不敢正视她。回到家，又回到了她熟悉的样子。

后来阿波罗意识到，这大概就是一个人性格的两面性。

在朋友面前，在舞台上热情爽朗是马季外人的保护色，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真正的马季。

几十年的爱和包容，让两个人都深深的了解了对方，彼此的爱也让人羡慕。

就在大家都在谈论这段感情的时候，马季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03

马季的突然死亡让阿波罗惊慌失措。她赶紧给在外地读书的儿子徐东打电话。不巧的是，许东匆匆赶回见了父亲最后一面。

马季走了，留给阿波罗无尽的思念和悲伤。

其实很久以前，马季的身体就不好。

尤其是心脏，一直需要治疗。阿波罗经常陪着马季坐飞机、火车四处求医，希望能治好丈夫的病。

好在马季年轻的时候热爱运动，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他天生的心态，几次与死神搏斗，把自己的生命带离了死亡，心脏问题也逐渐得到了控制。

几次死亡之后，马季对生活更加绝望，他有了自己独特的一套16字处事准则:

“玩为主，边玩边找钱，组合钱，有钱就玩。”

阿波罗对马季的言论很满意，认为至少他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但谁能想到那一天会这么快到来。

马季死后，阿波罗和他的儿子一起打理马季的事务。

八宝山的欢送会上，马季的亲朋好友送马季最后一程。最后，阿波罗说了最后一句告别的话:

与此同时，台下响起了送老艺术家最后一程的煽情掌声，阿波罗也泪流满面地与丈夫告别。

04

马季走后，阿波罗常常心痛地想念马季，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好在儿子徐东很懂事，也很孝顺，也算是她心里的一个安慰。

马东在《七帕说》中提到了母亲阿波罗晚年的生活:

他为什么这么做？

马东回答道:

“因为我父亲走后，我母亲太孤独了”

也许是因为孤独，阿波罗晚年依然去工作。

即使身体不太好，她还是坚持每周去一个上午做点自己的事，不至于太无聊。

很悲哀，不是吗？马季的离去确实让很多人怀念悲伤，但这种悲伤会随着时间流逝。

随着新人的出现，只有阿波罗会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悲伤和孤独。

正如苏轼的话所描述的那样:

生死尽头，逝者已矣，生者如是。

既然不能和儿子牵手白头偕老，那我就代替马季先生多看看这个世界，享受天伦之乐。想必这也是马季先生希望看到的。